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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环同人 遗产战争(16):让生命熔炉再次伟大(中)无处可去的嗜血者们-天天讯息

来源:哔哩哔哩 发布时间:2023-02-05 01:02:06 分享至:

武器的碰撞声如雷鸣一般,火花由于金属的摩擦而剧烈的迸发着,而奈法尔的眼珠子瞪得都要掉出来,这场决斗没有留一滴血,却比任何一场都要精彩。此时,元帅在躲闪过一次重劈后,高高跃起,跳至葛弗雷的身后,对准后心就是一剑,战王并未躲闪,将斧柄向后猛的戳去,正中元帅的面门。元帅打了个趔趄,却又顺势倒在了地上,躲过了王斧的横扫,紧接着用双臂猛然撑向地面,又往前一推,将自己扔向战王,一脚踢在对手的胸甲上。葛弗雷被迫后退了几步,用左腿撑住地面,稳住重心,顺势抬起右腿,微微弯曲膝盖,对准追击而来的元帅就是一脚。埃迪卡拉也迅速做出反应,双手拧在一起,再次变成了一尊盾牌。


(资料图片)

伴随着轰天巨响,埃迪卡拉伴随着盾牌的碎片一同飞向了半空——这一击哪怕是被古龙所承受都会骨断筋折。元帅不得不变出熔炉百相之尾来维持平衡,却在落地之时再次被葛弗雷追击——战王双手握住斧柄,左手往回一缩,右手向前一送,动作又小又快,根本来不及躲闪,斧头结结实实的撞在元帅的身上,再次将其击飞,撞在竞技场的边缘,掀起一阵石沫与尘土。至此时战斗本应结束,观众们也都开始欢呼,但角斗士知道,彻底杀死一名鼓舞相当的对手及其困难,更别提眼前的那个怪物......不,必须让他挨上自己的全力一击才有可能取得胜利。

尘土中仿佛出现了一丝光亮,一丝传递警戒与不安的光亮,巨大的阴影沸腾于灰烬中,直至烟雾散去,人们才看清那个怪物——目似明灯、口若血盆、齿若石笋、鳞似墨玉——那是一条巨蛇。葛弗雷不顾观众们的惊呼,站稳了脚步,准备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势。刀光火石之间,巨斧已在巨蛇冲过的瞬间将其口中的一颗毒牙斩落,但蛇头猛烈的撞击也迫使战王后退数步。巨蛇抬起身躯,好似江河翻涌,发出嘶嘶的低吼,蛇头微微向前伸去,葛弗雷则高举王斧,准备撕裂这头野兽的血肉。此时巨蛇突然往后一撤,扭动身躯,将巨尾向战王的方向一甩,突如其来的抽击令战王躲闪不及,被巨蛇牢牢捆住。确定对方已无反击能力,巨蛇再次伸过头颅,张开大嘴,准备享用猎物。突然,战王在巨蛇张开大嘴的瞬间,挣出一支手臂,抓住巨蛇的下颚,猛然将其连同连接下颚的肉与皮一同扯下。

巨蛇全身翻卷,嘶声轰鸣,垂死之际巨斧以然斩下其首级。葛弗雷屹立于尸堆中,高举头颅接受众人的欢呼与赢得的荣耀。正当这时,头颅的眼部却滑出些许的水汽,它是在哭吗?对于自己战败而感受到悲痛?所有人,包括战王在内,都将注意力落在了蛇头上,没有人注意蛇腹诡异的抽动了几下,除了瑟洛修,它高呼一声提醒自己的主人,但没等战王摆好架势,埃迪卡拉便从蛇腹种暴起,其不知从何时变出的羽翼如古老的巨鹰一般,裹挟着风暴与战王一同撞在了竞技场中间的大门上,冲了出去。说时迟那时快,奈法尔跃下观众席,想要继续观摩这场战斗,却只看见了一个大洞与两个越飞越远的身影。

空中的战斗同样激烈,武器无法快速挥出,二人便拳脚相加。埃迪卡拉找准时机,将葛弗雷投向一片金黄的森林,树木于战王的身旁碎裂,茂密的树林被硬生生撞出一片空地,熔炉元帅稳稳的降落在战王的对面,双方都没有继续进攻。

黎明即将到来,浅蓝色的天空下,两位英雄僵持于密林的空地中。埃迪卡拉的思绪飘离了战斗本身,开始思考眼前的战王所处之境——当黄金树再无敌人之时,这位对手还存在价值吗?就像所有为战而生的团体——不管是士兵还是骑士,他们都是工具,最高统治者的工具。有时这些人并不渴望纯粹的和平,并不是和平时代的生活不好,而是大部分人没了战争便失去了一切。想想看,他们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应召入伍,在一次次作战中,从乌合之众凝聚成了军团,又在抱团取暖中催生出独特的文化,但在数百年的征战中,却忘了如何过上普通的生活。他们可以忍受战火的洗礼,也习惯与死亡及鲜血作伴,而这些习惯也刻进了士兵们的骨子里,战争结束之时,他们无法化剑为犁,他们会被其效忠者所摒弃,被社会所排斥,而一个更加适合和平社会的军团将会诞生,而旧军团的荣誉不复,甚至连名字都会被遗忘。这,就是对每个军团的诅咒——一个用完就扔的工具。

元帅将左手变为了钻头,右手则滑动钻头使其加速旋;葛弗雷并没有动作,杀意却在其周围酝酿——这次将是双方的最后一次交锋,被冠以雷霆一击的对手将会落败。埃迪卡拉的钻头越转越快,以至于元帅本人也无法控制自如,这次对决不能坐以待毙,埃迪卡拉必需是先手,没有犹豫,已然冲向葛弗雷。战王的双手瞬间一较劲,抡圆了斧头,全力一击至头顶降下,但埃迪卡拉更快,已然冲至近前......

一束强光照射在元帅的脸上,干扰了他的视线,使其不得不偏头躲避,疑惑从埃迪卡拉的心中展现——太阳远没有升起,何处来此强光?就在这致盲一瞬,葛弗雷的斧头落下,鲜血与铠甲的碎片从埃迪卡拉的肩膀处迸发,又一直延伸至胸口,斧刃几乎将元帅切成了两半,其巨大的冲击力更是掀起尘土。这时,埃迪卡拉才看清光束的来源——黄金树正巧屹立于葛弗雷身后的方向,其荣光亦将其包裹。

森林再次归于寂静,葛弗雷深吸一口气,又伴随野兽宰相胜利的咆哮一同吐出。而正当战王试图收回巨斧时,一股力量却控制住了斧头,使其拔不出元帅的身躯。葛弗雷低头望去,正是埃迪卡拉的右手拽住了斧柄,其左手的钻头也并未停下,反而越转越快。来不及葛弗雷反应,钻头撞向了王斧,伴随着山崩地裂般的巨响,葛弗雷后退几步跪倒在地,手中的双刃斧裂成了单刃,而另一半斧刃卡在了元帅的身体里,切的更深了。

“最后,我找到了您并将您拖离了战场,其他熔炉骑士也撤出了王城。”寒斯武德尔最后总结到,这也是突袭的结尾。见埃迪卡拉一言不发,熔炉冠军继续说道:“这并非是失败之举,大人,您让熔炉军团重获生机,您还精确预言了黄金树的毁灭,而我们逃离了时间的审判,注视与记录着凡世间的一切,现在时机以至,熔炉百像的荣光就在眼前...”元帅抬起一只手,示意冠军安静,“终有一日,我们都会燃尽,然后皆为尘土。”埃迪卡拉抚摸着留在身上的裂口与斧刃,如此说道。

战争预言牌    【5】伤疤

一种不可逆的行为导致的不可逆的结果;

痛苦是经验教训和力量的来源,而伤疤是痛苦的外在表现,且并不局限于肉体上;

所有人都会有伤疤,且越老越多。

王座无人,因其主正漫步于群星之中,而葛弗雷早已被击败,王斧如纪念碑一般倒劈在平台上。对此,元帅并不想加以搅扰,周围的事物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——交界地无主无神,焦黑的树干半朽不朽,唯有月光明亮,众生不灭。他将这一幕记入了脑海.....但也仅仅如此——埃迪卡拉活了很久,他已经见得太多,记的太多,每个场景都会因为新的的记忆而变得不那么真切。 “这也许是种宽恕吧。”埃迪卡拉自言自语道,毕竟他太累了,没必要让自己的记忆也为难自己。自从埃迪卡拉被重铸以后,真切的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——身动如山移、出手如压顶的代价就是作为铸炉的燃料,直至燃尽。

踏入石舞台,那里空无一物,寂静环绕于此,挥之不去。埃迪卡拉没有迟疑,拔出斧刃,将手伸入了裂口,掏出了一颗生命熔炉之种——时过多年,它仍然噗通作响。将其轻轻放在舞台的中央,种子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根发芽,再过上几天,这颗焦黑的巨树就死灰复燃,生长为生命熔炉。那位司辰——白日铸炉遵守了对元帅的承诺,现在,元帅也该履行对祂的。

走出石舞台,寒斯武德尔和零星的几个熔炉骑士跪在外面,‘他们的数量会变多的,’埃迪卡拉想到,‘但是,他们会有多少人回来呢?’元帅犹豫了一下,似乎想思考这个问题,‘这不重要。’元帅突然告诫自己,他必须集中精力完成承诺。“我曾跟一位神祗立下一个承诺——找到一位被铸炉选中之人,一位渴望力量的征服者...或者说,君王。”元帅开门见山的说道,契约的内容已经被烙进他的灵魂,清晰而灼痛。一阵沉默,寒斯武德尔开口了:“大人,您说的这个人...必须活着吗?”

如同那次百年前的突袭,熔炉骑士们在黑夜中飞行,无人能察觉到他们的气息。掠过湖面与学院,来到了一座于风暴中建立的城堡——史东威尔,或者说风暴面纱(Storm veil)。这曾是座雄伟的城堡,但时间的审判令其狼狈不堪,却依旧屹立不倒。城堡的现任主人是涅斐丽,但此行并非为她而来,因虽有人唤她为王,但其本质仍然是名战士,以及,最关键的:涅斐丽既不渴求力量,更不渴求征服。熔炉元帅和熔炉冠军悄悄的落在了王座厅前的那片空地,巡逻的士兵并不多,似乎这座城池的防御也因易主而变的孱弱。

回归正题,他们要找的人在空地两旁的墓地中,其中一个明显较为新颖的墓碑,墓碑上刻着一行字:黄金君王葛瑞克。元帅笑了,尽管涅斐丽厌恶葛瑞克的所作所为,但出于气量,依然给了他一个体面的长眠之地。埃迪卡拉将右手变为了巨爪,对准坟墓的方向挖了下去,毕竟元帅并不像涅斐丽——他是个实用主义。葛瑞克的残躯在几秒钟后便被挖出,被攥在了埃迪卡拉的手里。埃迪卡拉正要变出翅膀飞离此地,却发现寒斯武德尔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另一个坟墓。

“你为什么要带着他?”埃迪卡拉问道,他们已然回到了石舞台上,为仪式做着准备工作,“完成我自己对司辰的承诺,元帅。”寒斯武德尔毫不含糊的答道,他找到的是一位被烧的焦黑的葛瑞克骑士残躯,“我向你保证,这不仅不会影响仪式,还能控制住葛瑞克,这都是白日铸炉的旨意。”元帅愣了一下,问道:“什么时候?哪里?”“那场突袭后,我将您救走的那夜,于梦中的热力与蒸汽中,我见到了祂。”熔炉冠军的眼中闪过一丝火焰,证明其所言非虚,但这也是司辰的警告——元帅只需专心于自己的承诺。

仪式开始了,整个石舞台烟雾缭绕,火焰熔化金属,物质提炼出精华,这一切都是向铸炉的祈祷,元帅一遍又一遍的吟诵着熔炉与铸炉的颂文,紧接着一片灼烧的力量从元帅的身躯割离开来——那是他的灵魂碎片。碎片径直飞入仪式的中央,“我恳求生命熔炉,赐予其无尽的活力以用于重生,”埃迪卡拉的盔甲因为仪式而灼烧,但话语却清晰的透过迷雾,回响于周围,“我拜请白日铸炉,赐予其伟大的重铸与力量。”说罢,两股力量同时注入了眼前的残躯,葛瑞克睁开了眼睛,发出了惊恐与痛苦的嚎叫,仪式的周围弥漫着朱砂般猩红的高热之色,现实与漫宿的屏障几乎破碎,铸炉本人之形若隐若现,伴随着灵魂碎片的最终溶解,热浪呼啸而至,蒸汽与迷雾也随之散去,葛瑞克巨大的身形也展现在元帅面前。

那是一个金属与血肉相互交融的怪物,钢筋环绕交错,将躯干缝合至一体;胡乱的接之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,一尊引擎镶嵌进他的背部,排气管道与散热孔也盘踞其上,吐出浓浓黑烟;而在腹部的空缺处,钢铁铸成的熔炉为巨大的身躯提供能量,火焰也从中撺掇而出;巨大的龙头依然取代着他的一支手臂,但重铸的力量使其焕然一新,腐烂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,就如同葛瑞克本身一样活力旺盛。

几乎立刻的,伴随着狂嚎的怒吼与引擎的咆哮,葛瑞克直奔元帅而来,龙首张开巨嘴,欲将其整个吞下。元帅用双手撑住龙嘴,强行将其扭转至一旁,腾出一只手直奔葛瑞克的面门而来,却被对方的另一支手臂抓住,二人开始角力。葛瑞克的力量出奇的大,司辰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沸腾,引擎也甚至因为高度运转而喷吐火焰,想要获胜必须用奇招,“区区褪色者,气焰倒是...”葛瑞克癫狂而莫名其妙的话语还未吼完,元帅的左手早已变为了一根骨刺,尖刺滑出了葛瑞克的手掌,转瞬间又捅穿了下巴,刺入了大脑。凭借自己的蛮力,埃迪卡拉将葛瑞克整个扔出了巨树。

葛瑞克擦着平台飞了出去,和几个在外祈祷,躲闪不及的熔炉骑士撞在一起。重塑君王再次发出神经志的大喊,一拳打碎了其中一个骑士的颅骨,又狂笑着用龙首将另一名骑士扯成了两半。“够了!”熔炉元帅震声怒吼到,“达姆瑞文,叫你的大人安静点!”那名叫达姆瑞文的葛瑞克骑士就在元帅的身后,仪式使他的肉体完好如初,但盔甲仍然焦黑,“他说的对,葛瑞克....至少别向上次那样丢人了...”骑士没有再多说什么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
葛瑞克被埃迪卡拉遣送至了罗德尔的森林,猎杀二十只蛆人来赎罪,去往森林的路上,葛瑞克冷静多了,但不是因为森林的寂静,而是因为达姆瑞文也跟着来了。二人一言不发的行进,葛瑞克很难堪,说道:“我承认我错了。”“啊,终于。”达姆瑞文的语气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成分,“让我想想,你在对哪件事认错....一定是你逃离王城那次吧,那时我真不该放你走,我还背叛了自己的信条,成了第一位葛瑞克骑士,谁让我是抱着你长大的呢?”葛瑞克一言不发,这是事实,这位曾经的罗德尔骑士并没有黄金血统,但他们的关系却浓于所谓的亲族。“说不定是那次即失败又丢人的突袭吧,也对,我和军团毫无怨言的为你收集肢体,却依然一败涂地。”葛瑞克咬紧了牙关,大姆瑞文并不细说是有原因的——简直难以启齿,但达姆瑞文依旧没有弃他而去。“或许是那次向我所要的昂贵礼物.....你今天能成这样都是我给你惯的!”这也是骑士长给葛瑞克最后的礼物。

重铸能够让人重获新生,但无法抹除某些事物,就像它没法抹去龙焰给达姆瑞文盔甲上留下的痕迹一样。虽然盔甲的主人也并没有撑到葛瑞克接肢龙头的那一天,却早已料到了会战败丧命的那一天。葛瑞克不可置否,事实上,达姆瑞文比自己更了解自己,重铸君王还想再多说什么,对方却继续说道:“但是,您不弃我,我便不弃您,至死不渝。”二人继续走了一段距离,葛瑞克再次开口说道:“事实上,我有一个计...”“小心左翼大人!”一道黑影闪过,伴随而来的重击随即砸在了达姆瑞文的盾牌上,骑士长架住劈击,却在反击之时发现黑影又消失不见。葛瑞克抬起龙首,炽热的火焰点燃了树木,也驱散了黑暗,但敌人依旧不见踪影。“我说,我有一个计划!”葛瑞克高声对袭击者说道,是铸炉促使自己这么做的“没准你我能达成共识。”

那道黑影飞跃火焰,又一次发动袭击,达姆瑞文挥舞骑士剑挡住了这一击,在火光下,二人看清了对手:那是一名黑夜骑兵,黑色的盔甲上覆盖着一件人皮斗篷,可能是没有新的猎物,人皮早已变得褶皱发黑。“真有趣。”黑夜骑兵评价道,后跳至一个安全的距离,“说说看,没准我们真的殊途同归。”骑士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:“黑夜骑兵之首,奈法尔向您报道。”

关键词: 一言不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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